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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她便笑,阳光灿烂。
今生今世,我们永不再分开,我会好好守护你。
接下来的事,就有些困难,尽管我已经表面自己身份,但要做夫妻之事,却不容易,阿妹总是拒绝,我还不能过分,怕刺激到她。
最亲密的事,也仅限于拉手,要亲一口都不容易。
去了医院问大夫,大夫说,最好是能有以前的事物,可以唤起她的记忆。
以前的事物?
那全部放在中山,阿彦搬家的时候搬走了。
再回到东莞,就带了阿彦去中山,哪里有我跟阿妹的合影,还有其他一些琐碎事物。
真是无独有偶,在中山房间里几番寻找,还给我发现一样稀奇事物,一支长箫,那本来是竹子的箫,被我强夺了来,尾部刻着字,最后一句为:沧海凤难寻。
王汉找这箫找了好久,我都想不起箫去了哪里,还以为是丢了,却没想到,被张灵彦和李秀一股脑地搬到中山。
阿彦傻呵呵地问:“阿哥,你会吹箫?”
吹箫?这么高雅的词儿,为什么现在听来却别样刺耳?
已经六七年没吹过了,我将箫细细地擦,而后放与唇边,久违的一曲普善清心咒缓缓流出。
一曲终了,阿彦就傻愣在当场,半天回不过神。
“阿哥,你吹的真好听。”
我洋洋得意,“这回知道啦,你阿哥我可不光是缺点,也是有优点的。”
阿彦期期艾艾,看着手中箫,“可不可以教我?”
没问题啊,女孩子学吹箫,可以陶冶情操。当下就在房内教她发音,十几分钟后已经能呜呜响,让她一阵欢喜。
正吹着,我手机响,是个陌生手机号,接来听,却是个温和女声,在那边柔柔地问:“是周发吗?”
我说是。
那边道:“我是竹子,我想见你,可以吗?”
这话让我稀奇,竹子从来不跟我联系,就算是王汉,也不会跟我联系,非要联系,都是白丽代为联络,怎么今天,她主动找我?
忙问什么事,我人在中山,且回不去。
竹子说:“王汉出事了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王汉出事了,这对我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,任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,威风凛凛如同霸王再世的王汉,怎么会出事?
说起我和王汉的恩怨,其实也只是简单几句,却记忆深刻。昔日皇后酒店前,两人都看疯子炳不顺眼,合力将他教训一番。后面又各自发表了对刘文辉的看法,王汉当初就说,他日必要取而代之。
我则以为,男人活在世上,应当如此。
时过境迁,王汉没能代替刘文辉,我却在骨子里鄙视刘文辉,觉得他是个提不起汆子的渣渣。
我问过白丽,王汉对刘文辉的态度也是如此,人渣而已。如此,无形中我和王汉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感,本以为过个一二十年,大家人至中年,可以友好地坐下来,好好商讨下后辈关系。
比如王汉家的姑娘,我就很看好,小姑娘乖巧可爱,给念恩或者青山做个媳妇不错。
又比如王汉家的小子,虎头虎脑的可爱,我很喜欢,可以考虑给安琪儿做个夫君。却没料到,转瞬之间,王汉突然陨落,让我惊讶哀叹。
当下顾不上吹箫,把东西整理一番,带着阿彦速度回莞。
当夜就去见竹子,问她怎么回事。
竹子面上施了淡粉,打扮的素白干净,犹如雨后梨花,清爽宜人,这不是遗孀该有的表现,但眸子里的忧伤,却是不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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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我到来,让左右人都退下,只留我跟她在房间,终于挺不住,泪如雨下。
等她哭够了,才说出请求,“请看在昔日情分上,无论如何,救我母子。”
这话严重,我先问,“是谁要害你们?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,我才好做打算。另外,王汉到底是怎么回事,怎么出的事故?”
竹子抹泪,缓缓诉说。
事情发于去年五月,荔枝成熟,很多客商来住店采摘,其中有个西摩达亚克的王室成员,是王汉在非洲的客户,在白金汉宫下榻,住的很舒服,后来就在白金汉宫长租套房,当做在莞办公室。
西摩达亚克是个黄金王国,有钱,现在又发现了全球最大的磁矿,引起各大矿业巨头注意,主要竞争力是中美两国企业。
而在中方,也有四五家企业在竞争,具体是瓜分还是怎么回事,竹子不知道,只知道,每天无数人来找那位王室,而那位王室,跟王汉关系极好。
再后来,就有位赵总,是做投资贸易的,来寻王汉,要买王汉的酒店。